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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发生在南国,距离之后与北国之间的腥风血雨只有三年时间,小老百姓对之后的战乱并没有任何警惕,依旧过着安居乐业的生活。
“哈哈,你来抓我呀,你做饭来你洗碗”银铃般的声音从一处山中庭院传了出来,从屋内飞奔出一个小女子,俏皮地对着自己身后的哥哥说。小女子年方16,名曰芽儿,正是碧玉年华,因为嬉笑粉扑扑的小脸煞是好看,不同于一般女子的浓妆艳抹,清秀童颜,任谁看去也会愣住几秒。后面大步走来的是比芽儿大4岁的哥哥,虽然也只有20岁,却稳重了许多。“别跑,小心摔着”“那你可不能让我刷碗”“我们是说好了的,做饭的不刷碗”“是我哥哥做的饭,你妹妹不刷碗,你就该替你妹妹刷呀”“唉,你小子又赖账”哥哥无奈地叹了口气。芽儿的哥哥也是长得英俊异常,浓眉大眼,鼻梁挺拔,脸廓分明,让人过目不忘。
兄妹俩跟随父母住在山里,这山上坐落着几处人家,山里人朴实,也都互相照顾。芽儿父母都是药医,常常为了研究新的药材而几个月不归,留着哥哥照顾芽儿,兄妹俩也都习惯了这种生活,刚开始还抱怨几句,之后就习以为常了。
芽儿虽是个女孩,却调皮捣蛋,经常弄个小陷阱,整一下山里的小伙伴们,与芽儿年龄相仿的二狗、棒槌都是芽儿最爱一起玩的小伙伴,也是山里最能折腾的“挨揍最多三人组”。山里这一代就这么一个最小的姑娘,男孩子们也都对她格外的照顾,就连女孩子不能去的私塾,山里人也都由着她去。
私塾中的先生,岁数也不大,也就20出头,来山里的原因一直是个迷,或许是看好了这里的好山好水,带着这十几个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孩子,认真的将毕生所学教于他们。先生总是很耐心,但是对于像芽儿这几个调皮捣蛋的孩子,手下也是不留情的。
芽儿虽然思维敏捷,学习也不差,却总是吊儿郎当,粗心大意,靠着自己的小聪明占着个前五的位置,偶尔再不用心,倒数也是有可能的。对此被先生不知揍了多少回。
这不,芽儿的霉运又要来了。
考试过后,先生分发试卷。不出意外,芽儿又是因为粗心大意,8题错了6题。芽儿和几个小伙伴被先生叫到了台前。女孩嘛,先生总是留面子的。就见几个男孩子噼里啪啦一阵被揍,特别是棒槌疼得捂住自己屁股紧紧不放,也被先生生拽着又揍了七八下。芽儿虽然觉得棒槌好笑,但想想自己的命运,紧张的不行,仿佛打的是自己屁股。其他人错了2、3题就这样了,自己的下场都可以想象了。最后轮到了自己,芽儿紧张地都快哭出来了,可怜的小眼神望向先生,也是希望能轻一点,像对别人这个打法自己屁股都不能要了的。对着这个生的像碧玉一般的孩子,先生也是无奈,谁看了都有些怜悯,但是恨的就是她的学习态度,聪明的小脑袋总是因为马虎而丢分。
芽儿看到先生拿着戒尺过来,就开始躲,台下坐着的这次没被揍的二狗?小声的笑了两声,芽儿瞪了他一眼,还没等回过神来,一戒尺就“啪”地一下打在了她屁股上,“啊”芽儿禁不住的叫出声来,“先生,疼”“不疼就不打了”芽儿被先生按在桌子上,又是“啪啪啪啪”几下连打,小脸被憋得通红通红的,“呜呜呜,别打了先生,我以后好好学,别打了”“啪啪啪啪”先生没停下手里的戒尺,继续打。“先生,我是个女孩子,能不能轻一点”芽儿抱着侥幸心里,转过头小心翼翼看着先生,试图博取先生同情,“多少次了,做错了必须挨打,没得商量”芽儿这么可爱,第一次见的人都会不忍心,可是先生已经见惯了芽儿的这幅可怜兮兮的德行,明天,不,也就今天挨完打,又会原型暴露,上蹿下跳,搞得山里鸡犬不宁。想到这里,先生继续按住她背后的手臂,又是“啪啪啪”几下子,“今晚试卷拿给你哥签字”“啊?!不要啊,先生,您继续打我吧,别让我哥看到了”“不行!”“啪啪啪”“啊~~”芽儿的惨叫声在私塾内回响。
捂着屁股,拿着试卷,芽儿早已没了早晨上学时打闹的兴致,想到等会哥哥看到自己试卷时的样子,就害怕的更加放慢自己脚步。“芽儿,快走呀”二狗戏谑的是说,仿佛已经看到了另一场好戏。“别闹了,我好怕”芽儿小声的说道,虽然自己经常和哥哥闹来闹去,可是成绩这件事,哥哥是认真的,像自己今天错了这么多题,被看到又会被揍。哥哥的大手,骨骼分明,没有肉做盾,打起来特别疼。
一路犹豫之下,芽儿还是回家了。“今天怎么这么晚回家?去私塾不开心吗?”哥哥关切的问。“哥,你等会能不能不生气?”“发试卷了是么,拿给我看看吧。”还是被看穿了,芽儿最后一道防线也被打开了。“怎么错了这么多,这几个题我不是给你讲过么?”哥哥压住声音,温和的和芽儿说,即便如此,可是芽儿还是感觉到了暴风雨就要来了。“哥,我错了,你打我吧。”“趴着吧”芽儿知道自己躲不过,哥哥的巴掌她从来就没躲过,曾经偷偷代替哥哥的签名,结果之后暴露被打得更惨之后,她再也没有抱过这种侥幸,宁愿因为考试成绩被揍也不敢擅自改试卷,知道什么都没法逃过哥哥的眼睛。芽儿乖乖趴在哥哥腿上,就像小时候一样,被揍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流程,唯一不习惯的是被揍的疼。褪下芽儿的小裤子,露出今天在私塾被打的痕迹,哥哥心疼的叹了口气,自己的妹妹自己怎么舍得在这样的伤痕上下手,可是也恨芽儿的不争气,每次错误都一样,自己每次都想一次把芽儿打得重一点让她记住再也不会犯同样的错误,可是每一次都不舍得。
“啪”“呜呜,一”与在私塾不一样,家有家法,芽儿每次挨打都要自己报数。“打几下自己说”“错6个题,60下”“行,忍着吧,这次态度好,以后再这样加倍”“啪”“啊,二”哥哥舍不得使劲打芽儿,可能是因为白天在私塾已有的伤痕,芽儿还是疼得不行,哥哥不禁又放轻了巴掌,“啪啪啪啪”芽儿感觉的出来,留下了泪水,不只是因为疼,更因为感受到哥哥的爱。“啪啪啪啪”又是一阵打,“啊~~啊啊啊”“啪啪啪啪”“五十一、五十二,哥,我再不敢了,我错了。。。五十三、五十四、五十五,啊~~”“最后五下,记住今天的疼,以后不要再犯”“啪”“啊~~~轻点哥,太疼了”哥哥多使了一分劲儿,芽儿疼得不行,“啪啪啪啪”“啊~~~~六十”芽儿疼得面部扭曲,已经不顾着挨个数数了,“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保准还有下次,下次屁股打烂”哥哥虽然嘴上狠话,但是还是心疼的,把芽儿抱到床上,拿了凉毛巾给芽儿敷上,“揉揉,哥”“嗯~舒服,哥哥下次能不能轻一点”“啪”“啊”“哥哥好坏~”“给你擦擦鼻涕,看你哭的大花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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